然这里面又涉及到不得见光的龌龊,这是她最不喜欢的处理方式的。 长了脓包难道遮盖起来就会好吗? 但这件事到底不与她相关。 又换句话说,现在她这样头脑清明,等事情落到自己身上,她也摸不清自己会是什么态度。 “我想回家了。”陈兴奇说,“我想我娘了,不知道她在家里还好吗。” 房间里没人说话,过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