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前说了太多遍,说一遍心里痛一遍,痛的心都木了。” “是啊。”另一人道:“说来说去只有对红家的恨,对头顶这片天的怨。” 此时夜晚最黑的时候已经过去,天色正缓缓亮起。 一夜的提心吊胆,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暂且安全的地方,齐人立低估了自己对环境的适应能力,他很快就趴在齐瑞背上睡了过去。 杨正却是带人一直警戒,忽然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