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大夫一边熬药,一边念叨:“早知道会有这一天,你现在觉得不方便,将来会更不方便,到底不同。” “人生来就不同。”孟长青说。 “喝了吧。”胡大夫把熬好的药端到孟长青面前,“我去把药渣埋了。” 胡大夫实在舍得放蜂蜜,这一碗药喝下去又苦又甜,实在不是个正常滋味。 告别胡大夫的时候,他给了孟长青一个水囊,“这里面也是药,接着喝上两天,我的话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