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却仿佛遇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,无法靠近,最终落在了棋盘上。 直到此时,沉焰才抬起了头。他的身体仍旧是那个草人,自然看不出任何表情,只不过飔暗觉得有些沉重,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的压在了他身上一样。 他眉头锁得更深。“那变数让我心头不安,大祭司,不如在这高塔上设坛预言一番?” “天命已乱,我亦再无预言之眼!”沉焰沉声答道。 听了这话,飔暗也不再看那棋盘。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