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初二早上大家都是睡了个懒觉,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。 洛夜阑揉了揉还有些发晕的脑袋,半晌后竟是失笑出声。 好多年都没像今年这般热闹开心了。 这才是年节该有的样子。 就是喝得有些多,到了这会儿脑袋都还是有些不清醒的,但好在丫头送回来的粮食酒味道醇厚可口,倒是不会像以前那般炸裂般的疼。 倒了一口热水喝了,洛夜阑便下了楼。 一下楼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