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,功课却是最好的,谢蕴听父亲与兄长提及他许多次,满口都是称赞。 可她与对方的交集却很少,偶尔在公开场合遇见,对方也不怎么言语,颇有些遗世独立的清冷。 谢蕴之前一直以为他是瞧不上世家,不屑与世家子弟来往,可自从上次遇见,她才知道对方也还是感念着谢家的。 “多谢你。” 祁砚动作顿了顿,随即动作越发轻柔,又撕破内衫将她的伤细细包好。 “谢姑娘,若在宫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