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稷却又捏着她的脸颊肉,逼着她正视着自己:“你好像还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,奴婢要做的就是听主子的话,朕让你伺候谁,你就得伺候谁,听明白了吗” 谢蕴咬紧了嘴唇,哑巴了似的许久都没开口。 “说话!” 仍旧毫无回应。 殷稷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,半晌他忽然起身走远了一些,抬手轻轻弹了弹皱巴巴的衣裳,仿佛是刚才碰了谢蕴两下,身上被弄脏了。 “罢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