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兴也是忍不住发问。 他看得出来,萧晨此刻开辟的通路,维持得极为勉强,似乎随时要崩溃一样。 这体现出,萧晨对于这东西的压制,并不绝对,随时都可能崩溃。 但这种情况下,要接近那东西,都很困难,更别说控制和击溃它了。 “当然……是靠这个东西了……” 萧晨笑了笑,然后举起了手中的分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