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……我，我上次确实给杨主任打点了点儿，污点证人能不能减刑啊！”

一路上，周扬从开始疯狂喊冤，到后面开始选择性地一样样抖自己的小罪状出来。

没办法，实在是周扬深知这个地方敢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动手的，档次段位绝对不低，根本不是自己可以狡辩和违抗的。

但……周扬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哪门子罪。

毕竟他实在是想不出来，就自己这种货色，到底能得罪哪路神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