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梦衫身后,那个好像从没有变换过姿势的中年男子,将酒瓶放在旁边。 在他身侧,已经堆了十几瓶白酒,浓郁的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。 “爸。” 贺梦衫看着颓废的父亲,有些局促起来。 贺鸿志突然笑了,胡子拉碴充满沧桑的脸上,出现了一抹欣慰。 “干得不错。” 听到父亲这句话,贺梦衫愣了一下,随后眼圈里止不住地升腾起水雾。 作为贺鸿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