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送给公子的东西几乎都是笔墨纸砚,或者是新书,这次怎么送来了这么一个贵重的雕漆匣子,里头究竟是什么?” “爹的心思我也猜不准。既然是指名送给我和师兄的,还是等师兄来了再打开看吧。” 张越没想到杜绾这么晚没睡,竟是在东屋和秋痕灵犀说话,连忙打起帘子入内。这一进去,他方才看到暖炕上东头坐着身穿丁香色缎袄的杜绾,炕沿上则屈一腿坐着春盈,另一边靠着板壁的是身盖毯子脸色微白的琥珀,炕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