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曾经在开封城内悉心教导了他四年的杜桢,那才是亲人之外真真正正关心他的人。可如今这位恩师已经去了山东那样危机重重的地方,他想要见一面也是难。 从甬路回到了自己一家所住的院子,一进东厢房,他便看见正屋里没人,觉着四下里静悄悄的,他不禁开腔唤道:“秋痕,琥珀!”叫了两声不见有人答应,他心觉纳罕,掀帘往左右两间屋一看,却发现书房也没人,寝室更没人。 张越打起门帘来到外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