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落来到了张越的屋子。 掀帘进门入了里屋,见他身上衣物已褪下半截,肩头虽已敷过伤药,却仍是赫然肿起老高,那两道红紫的鞭痕交错宽达寸许,异常可怖,她不禁心头更惊。 “不是让人去请伤科大夫,怎么还没来!” 碧落忙答道:“夫人,这打马出去请大夫再回来没那么快,不过一会儿也就该到了!” 张越入京以来一直是顺风顺水,但今天这无妄之灾却让他陡然之间警醒了。肩头传来的火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