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明白了一点——这世界上绝对有比数理化英语更可怕的东西。 这一天乃是月考的前一天,上课的是一位老秀才,摇头晃脑之乎者也上完整整一天的课程,他照例合上了手中的书,目光在教室中的所有学生脸上转了一圈,最后才不负众望地将视线定格在了张越身上。 “张越,《礼记曲礼下第二》,你给我背诵一遍。” “先生,学生还没背下来。” 多日的学堂生涯,张越终于历练了出来,此时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