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,江焱很自觉地就交代了,“父亲不答应,她似乎就出府去求白御史了。” “我在宫里那几日,不是每日都传话回来么?”江玄瑾皱眉。 江焱很茫然:“没有啊,您在宫里五日,外头一点消息也没有,不然江白氏何以急成那样?” 一点消息也没有?江玄瑾不解地看向旁边的乘虚。 乘虚道:“按照主子吩咐,属下每日午时传话给宫门的禁卫,告知府上一切安好。” 正常来说,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