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声“家法”喊得气势很足,然而江玄瑾听着,却是皱了眉。 “白大人。”他道,“尊夫人此举,是意欲shārén。” 涉及人命,哪里是家法能处置得了的? 白德重硬着头皮装作没听见他的话,一脸怒容地呵斥:“给我狠狠地打,让她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!” “是!”家奴齐应,拿了棍子便站到了白孟氏身后。 白孟氏惊慌不已:“老爷,妾身还没认罪,您怎么能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