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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目光淡淡的瞥了，坐在那里的姜赤一眼

姜赤心里一凛，避开了程瑾的目光

他也没办法啊，实在是教官太凶残了，他怎么招架的住

这个时候，姜赤已经忘了明明是他不打自招，周意根本连一个字都没有多问

他就全招了

姜赤现在是选择性失忆

程瑾收回目光，随后看向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，悠哉悠哉的周意

下颌敛了敛，脸上没有一点心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