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到了臣阳家,进屋子,伸了个懒腰, 躺再床上,陷入了习惯性的迷茫, 我靠再床头,习惯性的拿出來一支烟,点着,抽了几口,想了想,还是有点值得高兴的事情,我们的处分要消除了, 说起來,还是心里挺开心的, 不过想起來元元的事情,确实有点郁闷,想來想去,我还是把电话给元元打了过去, 沒几下,电话那边就通了“喂。” “六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