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到站以后,我出了车站,顺手点着了一根大中华,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“草你妈的,爷回來了”骂完了以后,四处瞧了瞧,老远就看见人群中矗立着一对儿,挺显眼的,我还琢磨呢,这是谁啊,这么眼熟,仔细一看,草,原來是飞哥,旁边那个女的更眼熟,就是想不起來叫什么了,不是我记性不好,实在是飞哥换真爱的速度太快了,我怕我不小心乱认,把人认错了,出点什么大问題,飞哥会跟我拼命的, 飞哥跟我招了招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