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沒这么委屈过了,挺丢人的,接着眼泪就流下來了,听着酒吧里伤感的歌曲,喝完了5瓶,看着一个电视大屏幕,不知道怎么的,趴在桌子上,就睡着了, 一会儿,有人拍我,把我拍醒了,我抬头,看见了陈然,我以为,我在做梦,使劲摇了摇头,又掐了自己一下,确定了是真的,我看着她问:“你怎么來了。” 陈然说:“我每个星期都來的,刚才我进來以后,吧台的人告诉我说我一朋友在,就是不知道在干什么,我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