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就当真要给她写悼文,呜呼哀哉痛哭流涕了。 她这般想着,就瞧见了韩时宴幽幽的目光。 顾甚微刚想要再狡辩几句缓解尴尬,就瞧见韩时宴一只手撑在地上,一只手伸出来摸了摸她的额头。 “嗯,明日再走不迟,你身上有伤,多睡一会儿。河水湍急,我们明日出发说不定比吴江还要早到。” 顾甚微还想要说点什么,却是瞧见韩时宴认真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