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周主事嘴里念得就是这个!” 周恕:“……” “周主事莫不是瞧不起本大司空?”殷无忧冷淡地说道,“是不是在周主事眼中,本大司空是个管铸兵的,懂什么诗词——” “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 周恕当然得否认,“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,大司空,我就是个打铁的,这种话用来说我才对,我大字都不认识几个,才不懂诗词呢。” “是吗?周主事又想说,这是从说书人那里听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