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“殿下,你不知道他行不行就敢让他当工坊主事?” “话不是这么讲。”殷无忧摇头道,“我确定他在铸兵上有一些天分,这零号工坊,本来也只是个尝试,成不成都无所谓。” “单是虎贲刀和百炼环首刀,已经值一个主事了。” “对了,他现在招揽到多少铸兵学徒?” “一个都没有。” 宫女脸色古怪地道,“这些日子他吃住都和工部的工匠在一起,整天忙活着工坊的建造,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