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吗？

“就是字面意思。”

帝释天平静地说道，“白道龙他们已经都死了，自然是回不来了。”

“天帝！”

黄世杰眼睛微微一眯，神色不善，冷冷地说道，“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？

你敢当着我的面，胡言乱语？”

“我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

帝释天说道，“世尊，我就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而已。

白道龙、田玄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