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奄奄一息的无脸泥塑听到了悠悠的哭喊,它的心好像在滴血,因为悠悠说的正是它的处境。 用最后的力量挣扎,但所有反抗都无济于事,一条条锁链勒进神魂,无脸泥塑被拖进刑屋之后,连自我毁灭都做不到了。 “家里真是越来越热闹了。”夏阳给自己画了一把椅子,他端坐在手术台旁边,就像是凑热闹的大爷大妈一样,一边调侃一边为无脸泥塑作画。 红雨衣默默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