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脸,若不是有面纱遮挡,恐怕早就被眼前人察觉。

她蹙眉别过脸去,冷淡又别扭地开口道,“幼稚。”

云恒有些遗憾可怜地撇撇嘴,故意眼巴巴瞅着她,“你还在生气呢”

“我没什么好生气的。”

云恒也不管她的冷言冷语,从怀里掏出两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包子,递给封央一个,“喏,你起得那么早,应该没吃东西吧。”

“我跟你说,这可是西城楼那边最好吃的包子,每天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