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让,更被这种眼神折磨得心口刺痛。

须臾,他轻轻放开南晚烟的手,薄唇翕合,“好,朕可以让你见他,但朕要在场。”

“呵。”南晚烟冷笑出声,眸子里的鄙夷毫不掩饰。

“你很闲吗现在刚当上皇帝,就要为了一个女人绞尽脑汁,将所有事情,将百姓都抛之脑后”

顾墨寒听着这番冷言冷语,心如刀绞。

他哪里是闲,身上还挑着家国的担子,昨夜也是彻夜未眠,可他这么努力的将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