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您加件外衫吧。” “哪里有这么娇贵,”庄络胭缩回脑袋,笑着道,“难得这天气凉爽了些,你这丫头便巴巴让我加衣服了。” 见主子神色如常,似乎并无思恋家中之意,云夕也放下了心中的担忧。 看着走廊外在微风下闪烁的宫灯,庄络胭似有些叹息的道:“往日不曾细细看过那天宫月亮,如今静心瞧着,才明白为何有这么多诗人以月寄情。” “奴婢读得书不多,倒是还模糊记得主子您极喜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