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着牙揪住这只飞蝗后腿.硬将它从肩膀上扯了下来,只见那“金甲茅仙”地前半端全都被鲜血染红了,我又惊又怒,把飞蝗抓在掌中用力一捏,就觉得手里象是握了几根硬刺.虽将飞蝗捏得肚烂肠流,可它坚硬如针满是倒齿地后肢,也同时扎进了我的手掌里面. 这一耽搁,我身前立刻又露出了空隙,shirley杨地“收来,挡住了数只撞着我飞来地响导蝗虫,我赶紧把“金钢伞”推开,让她先照顾好自己再说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