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

时守直身子重重晃了晃。

猩红的血液从他脑袋上流下来。

一滴一滴从脸上流过,再落到地上。

陈叫虎却还不解气,拿着红木椅,继续往时守直的脑袋上砸,“老子不生气,你当我没脾气是不是时九念那个贱人把我害得颜面扫地,你还敢打我,谁给你的勇气!”

“你一个华国的普通家族,也敢打我的脸!

你打啊!

有本事你继续打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