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,而是获得了一个新的思路。” “我感觉晋升没有瓶径了。” 简渠开始时略有些失望,觉得苏子籍有点不用心,但一商讨,却觉得字字说在自己心上,仿佛是深交了十余年一样。 “今日才知,古人何说知己难得。”简渠忙掩去细微的表情,甚至怕说多了,失去了这灵犀的感觉,笑着:“来,我们饮一杯。” 苏子籍将文集放到一旁,再次入座,与简渠一起喝酒吃菜。 推杯换盏了几次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