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文韶接过醒酒茶,喝了一口,苦笑:“中午这一筵是庆贺刘师六十大寿,直到申初时方散,虽刘师仅仅是秀才,现在名分还在我之下,但曾是我恩师,我哪能怠慢,提前辞去” “而且其子刘弘墨本身上进,也已是秀才,更不能轻慢了,唉,要是惜儿有这出息,就好了,这次惜儿办了丑事,我只得推托染了小病修养不能前去,实在羞杀我也!” 方郑氏知道丈夫深爱这儿子,但恨其佻脱,连忙说:“儿子的病,已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