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势，他是完全不清楚了。

印象中的截教和阐教似乎都是封神演义里的那样，但如今看来，封神演义不过是依着这些人名和武器杜撰的。真实的截教和阐教，还需要自己来慢慢发现。

他想起自己和黑衣素贞的关系，也想到了那传说中的白蛇传等等。

自己仿佛是在一步步见证传说，见证历史。

又怎想到，那传说中的白蛇传里，白蛇居然有个姐姐。那位姐姐还成了自己的妻子，并且跟自己生了个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