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脸颊火辣辣的，估摸着是肿了。

“对不起？”百炼声还是觉得不解气，道：“一句对不起就能把事情了了吗？宗寒，我告诉你，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翻身了。我想怎么折磨你，就可以怎么折磨你。你如果知情识趣，就给我磕三个响头。不然的话，我每天整你三顿，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。”

陈扬二话不说，便向百炼声磕了三个响头。

他现在不会讲骨气，更不会逞英雄。

他现在唯一要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