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扬苦笑，道：“就差那么一点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无法将其捅开。越捅不开，我就越想将其捅开。”

蓝紫衣道：“没有那么容易的，有时候看起来很近，实际上还有很远的距离。你这些年修为上其实一直都很顺，所以如今慢了下来，你很难习惯，是吧？”

陈扬道：“我也没有多快吧。当初我认识你的时候，你的修为也不过是虚仙。如今你修为与我相差无几，我顶着天命之王的身份，这速度跟你不是差不多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