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足足年长了他十二个小时。 而对于当年尚且年幼的我们,12个小时是足以比肩以“年”为单位的时长的,因此有那么一段时间,我总以他的姐姐自居。 至于我们是从何时开始,经历了什么变得要好,才逐渐形影不离。 那种事,哪能一一记得。 就像用筷子夹菜,用勺子舀汤一般理所应当。 从我出生的那天起,就有那么一名男孩儿时刻围绕着我,我又哪会去深想这其中的缘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