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是不可缺席的那个人。 他重新回到床上。抱过她。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胸口处。他的下巴贴在她额头上。双臂牢牢搂着她。 “好的。我不走。”他哑着嗓子。 电视里。本山大叔正用他特有的幽默把春晚推向了一个。白雁把头抬高了一点。跟着笑了笑。然后侧下身。又窝在他的颈弯处。 接着。钟敲响十二点。新春到了。窗外。烟花、爆竹竟相炸起。震得小公寓的墙都在嗡嗡回响。 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