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雁佯装意外地回过头,“哦,伊老师,你也回去了?” “嗯。不想玩,没什么意思。”伊桐桐探究地打量着白雁,正看是平静,侧看是宁静,她心底里不禁泛起了嘀咕:这个女人要么是城府极深,要么就是一傻子。 白雁又转过身,两个人并排往小区外面的马路边的站台走去。 时间不算早也不算晚,九点多一点,但无论是班车还是出租车,已经不太多了。 “白雁,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