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整个人僵在了床上。 康剑没开灯,摸索着脱了外衣、长裤,掀开被子,“啪”地一下倒在了床上,震得白雁从床的另一边滚到地毯上。 不一会,房间内就响起康剑重重的鼾声。 白雁苦笑地从椅中摸过衣服,一件件地穿上。 窗外,东方已经泛出一丝浅白了。 借着那一缕晨曦,她打量着沉睡中的康剑,面色通红,头发散乱,衬衫的纽扣松了三颗,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肌。 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