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无比的包容和偏袒。 似乎不管岑瑶做错了什么事情,他都可以无条件的接受容忍。 可这仅仅,只是对她一个人特有的包容。 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觉得一定能找到比起诉更好的方法。” “已经没必要了。”如果对方真的有和解的打算,他们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。”他转头看向助理,沉声道,“交代律师,准备起诉。” 助理忙不迭地的点头,不敢在多嘴。 在对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