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潋滟的眸中却十分郑重,甚至还浮现着浅浅的温柔,“别人不知道倒也罢了,母妃还能不知道吗?太后准备的人,父皇又怎么可能真的中意?不过是幌子罢了!” “别人或许是,但裴元歌未必。”柳贵妃沉声道,“墨儿,你是个聪明的孩子,你父皇对裴元歌不同寻常,别跟本宫说,你看不出来!你怎么会这样糊涂?何况,这裴元歌如今还是太后的人,咱们跟叶氏的情形,你该知道,怎么一点戒备之心都没有?墨儿,本宫原本以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