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反而是想坑害我。”严暮笑道。 秦晟瑞脸一青,“你别不知好歹!” “我知好歹啊,所以不听四哥的。” “你你……”秦晟瑞气得一拍桌子,指着严暮,“你如今沦为阶下囚,不会还妄想能洗脱罪名吧,我给你说绝无可能。” 严暮歪头,“我倒要听听,怎么就绝无可能了?” “哼,如今父皇只有我和你两个皇子,储君之位就在你我二人之间,可你也不瞧瞧你什么出身,一个野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