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狈,脚下的靴子都磨穿了,显然是经过长途跋涉后来到这里的,估摸还没缓上一口气,便遭遇了追杀。 到底是读书人,哪经历过这些,眼下已经崩溃了。 严暮走过去,踢了那书生坐的椅子一脚,哐当一声,书生吓得止住了哭泣,惊慌失措的抬头看向严暮。 “你是为你自己哭还是为你的同伴?”他问。 提到同伴,书生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,“他们是我的发小、同窗、好友,他们一个个死在我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