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政呢?” 此话一出,所有人都小声议论起来。 “这话什么意思,商籍的还要造反不成?” “嘘,可不敢这样说。” “我就是商籍的,我没想参加科举,想不想和能不能不一样,反正我觉得不公平。” “确实不公平。” “不过这小伙什么意思,我怎么听不懂。” “咱们听不懂,但镇北王和这些大臣肯定听懂了。” 严暮自不必说,这些话就是他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