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夫人捂着脸,在极度愤怒之下,却又笑了。 “关山,你打我,一次又一次,毫无负罪感。我是你的夫人,我在你那儿从未得到过尊重,更因为我是你的夫人,好似你打我便是天经地义一般,甚至无所谓对错,你想打就可以打,我一旦反抗,便成了你们口中的没有贤德。” “这世上男人打女人,本就是天经地义!” “好一个天经地义!” 关夫人转头看老夫人,她同为女子,此刻憎恶的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