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镇国公府哪里得罪您了,要您这般记恨我们一家?” “哪里得罪了?你竟不知?”叶遥脸色阴沉。 镇国公夫人摇头,“我实在不知。” “那你可问过你小儿子?” “什么意思?” “他曾去扬州,三月烟雨偶遇一女子,他说惊为天人,于是之后的日子极尽讨好。女子果然动了心,在他花言巧语下,将身心交付于他。一年后,女子怀孕,想要他娶她。他也应了,说是回家与父母商议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