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又来?” 严暮往椅背上一靠,“那就随他们吧。” 上官胥皱眉,“只怕再来一个老祭酒,咱们的文臣不能都撞柱子了啊!” “一个人会撞,一群人可就不会了。“ “为何?” “一群人声势浩大的,本就是为壮胆儿,法不责众,皇上也不可能真的把他们都按以下犯上罪杀了,还株连九族。” 说到这儿,严暮眯了眯眼,“眼下静观其变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