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是夏天,也不能着风,往后一个月别出门了。”柳云湘道。 拓跋霏儿红着眼睛道:“我在屋里就会乱想,想的脑袋疼。” “孩子的事,你得逼着自己放下。” “可是我……是我害了这孩子。” 柳云湘蹙眉,刚才在院里,她一连说了两句‘我对不住这孩子’,现下又说是她害了孩子,可明明害她小产的是皇上,莫不有其他隐情。 “霏儿,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?”柳云湘小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