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暮一听这话,眉头不由皱起来。 他确实什么都不怕,可他有妻儿,便不得不有所顾忌。 “这些日子,我们会小心的,你倒不必担心,只是燕州府台贪污一案,你可有什么新发现?” “没有。”严暮一摊手,“秦飞时和老四整理回来的卷宗十分完整,我去大牢也见过那杨勋,一介文弱书生,怪人一个,在大牢里还吟诗作画呢。问他有没有冤屈,认不认罪,他是认的,而且态度十分诚恳。但要问他那一百万去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