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镇北王,王妃,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吧。” 秦飞时一步一步走来,他笑意放大,不知是夜色的缘故,还是在那种阴暗的地方待久了,这笑阴恻恻的,让人脊背发寒。 从宫外走来,走了这么长一段路,他气喘吁吁的,说这话时,上气接不住下气,不免有些狼狈。但旁人没讥笑,他先自嘲了起来。 “我这身子,破洞漏风似的,让二位见笑了。” 严暮挑眉,“安庆王?”